小树枝一段一段掉下来,他落到地上,“海军六式,也就砍树好用。希拉,回去吧。”

“啊?哦。”我感觉我的工具白拿了。徒手砍树啊我的卡普!

卡普拖着大树,愣是给他拖出了下山的一条路。

到平坦的山脚时,他让我坐在树干上,他把树扛回家。

“这样,不好吧?”

“少废话,快点!”

什么感觉呢?有点像坐轿子差不多吧?反正很稳。

总感觉,“卡普,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这个女人少说些肉麻的话!”

“那我以后不说了。”

“不行!”

我:“……”

卡普:“……”

十米的树削成了八米,最后又被砍成一段一段一块一块的,垒在院墙下,垒了一壁,我一个人用的话,应该可以用到明年?

卡普觉得还不够,他又进山砍了一棵回来,堆满院子才行。

万一失火的话,就一锅端了。

傍晚的时候我把羊咩咩赶了出去,吃点草。

我坐在坡上吹着晚风。我躺下来,卡普这家伙已经睡着了。

他的头发跟着草一起摇摆,我摸了摸,似乎长了不少。

羊儿在下面吃草,我学着卡普的样子枕着手臂躺下来,享受夕阳西下的宁静。

十分钟后,我起来把身边的人推醒,“卡普,卡普,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我赶着羊,走了几步,跑回来,跳上卡普的背,挂在上面,“我不想走了,卡普,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