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大师惨遭俘虏。她无法挣脱红房子的思维控制,身边还没有解药,只能被五花大绑塞到一边由叶莲娜时刻盯着。

墨菲为避免介入家庭矛盾而主动去开飞机。他在机舱播音系统里插进另一张重金属CD,顶着黑寡妇‘你哪来这么多乐高蝙蝠侠心爱歌单’的眼神毫无慈悲之心地将驾驶舱大门合拢,隔绝了数道同样想去单人单间摸鱼以逃避谈话的渴望眼神。

半个小时后娜塔莎打开舱门走进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长舒一口气,目光再次投向墨菲西装上的血迹。

本来像墨菲这么讲究的人,在雪里打滚过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继续穿的。

然而现在条件有限,墨菲没时间也没地方换干净衣服,要是脱了外套里面白衬衫小腹一片鲜红更显眼,简直是行走的重症患者,为他人心理健康考虑他干脆做出一幅无事发生的样子。

娜塔莎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她问:“你怎么样?”

墨菲把机载音乐的音量调小一点:“没什么问题。这台飞机是自动驾驶,如果沃斯以科夫女士提供的地址没有疏漏,它能直接带着我们抵达红房子总部。”

俄罗斯人的名字真是又难念又难记,红房子的人事登记表一定是世界上最长的间谍组织特工名单。

“我问的是你的伤口。”

“啊。”墨菲整理了一下领带轻描淡写道,“不用担心,谢谢你。”

娜塔莎挑起一边的眉毛:“上次你感染亚魔卓病毒的时候好像也这么冷静。这是你的特殊能力?你是自愈能力比较强,还是根本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