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
从这一天起,不知从哪传起的谣言,夫人的庞大嫁妆金库中很有可能出现了偷嘴的家鼠,被气晕的夫人昏迷一整天,至今还未苏醒,今川家的私人医生干脆住进了宅院里,以备不时之需。
明明只是昏迷,然而传到记者们耳朵里,今川友夏怕不是明天就死!
记者们嗅到八卦的味道,苍蝇似的簇拥在今川宅门前,管家女士不得不动用管家的权限,直接调用夫人的保镖团,守在门口禁止任何记者出入。
谁会对那足以颠覆日本金融界的财产无动于衷呢?
而身为今川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她本身就代表着无上的财富,和她结婚意味着财富共享,而当夫人未来去世,身为夫人的鳏夫,他会是那庞大金库的第一继承人。
公款的离奇蒸发,以及夫人的昏迷,所有的箭头全部指向新婚不久的夏油杰。
毕竟只有他才有动机迫害夫人谋夺财产。
“剧情逐渐变的很有意思了,杰,你完全变成迫害者了呢。”
卧室外的阳台上,白发DK坐在竹编躺椅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双腿高高翘起踩在茶几上,他翻开下一页,似乎被书中剧情的发展惊到,发出“哦豁”的声音。
夏油杰背对着五条悟,黑色的丸子头散落几缕碎发,从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对当下局势的慌乱。
目前的发展尚且在可控范围内,除了妻子的好感度与日剧降之外,稍微令夏油杰怀疑自己。
“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收敛你自己,悟,听管家女士说,你抱着友夏回到卧室后,还帮她换了衣服?”
沉浸在书中剧情的五条悟头也没抬,“夫人可能是惊怒过度导致的晕厥,她穿的太紧了不利于呼吸哦,我在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