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换了身衣服回到客舱,今川友夏在他身上制造的伤痕已经痊愈,只余下精神上的恐惧打击历历在目。

“条野采菊想从和我这里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他暂时不会揭穿我。”

“但是,如果在到达拉斯维加斯之前,我们无法抓到今川友夏的话,等条野采菊取得今川友夏的信任,常伴身侧,我们想靠近就更难,嘶——”

果戈里说话时,牵扯到脸上的伤口。

虽然是条野采菊那个男人留下的,但一回想到昨夜,果戈里的身体几乎快得PTSD般轻颤。

因为今川友夏那个女人。

“真狼狈,果戈里。”

黑暗中,戴着帽子的俄罗斯青年下着西洋棋,昏暗的光线下,青年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不见天日般毫无健康的血色,他手持棋子在棋盘上自己和自己对弈。

他似乎格外怕冷,整个人裹进密不透风的披风之中,只露出一张因为体弱而十分俊美秀气的脸庞。

仿佛身体天生孱弱的庄园贵族,将绅士气质刻进了骨子里。

唯有那双犹如上个世纪沉淀的葡萄酒红色的双瞳折射出神秘的光辉,如镶嵌在瓷白玉石上的一颗红宝石。

“条野采菊的体术很强?”

果戈里嘴角扯了扯:“我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陀思完全不知道昨夜今川友夏在他可怜的挚友身上做了什么,也毫无证据。

“没关系,失败并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