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无法使用咒力,也是很苦恼的一点。
伏黑惠脑子里思绪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了些。
但如果连一句话都没说,抱也没抱过就离开了,心里好像空荡荡的,风一吹都能从上头吹到底部。
伏黑惠简单的人生里,父亲等同于不存在,他或许是爱儿子的。
但伏黑惠感受到的寥寥无几,他的印象中更多的是伏黑甚尔离开的背影,和独自一人守在家里的空旷。
只有今川友夏,她的爱就像温热的太阳,她从不吝啬这份直白且热烈的感情,她给的痛快,没有任何收敛,几乎恨不得把伏黑惠泡在蜜糖罐子里,那几乎是支撑伏黑惠家庭缺失的童年里唯一的热光了。
但如果连她也失去了,大概伏黑惠再也没有别的可失去的东西了。
还是想和她说几句话再退游。
伏黑惠被冻的连脑子似乎都有些迟钝,但这个念头却无比清晰,他调整呼吸,准备先将挡在手边的石块推开。
但他还没动弹,沉重的身体上忽然一轻。将他死死压住无法动弹的石堆肉眼可见的在移动。
随着铲雪的声音不断放大,石堆被一个个搬离,伏黑惠的四肢逐渐能小幅度移动,他听到了仿佛从天边传来的声音。
“惠惠?惠惠?”
伏黑惠:……
走马灯吗?
伏黑惠着实愣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上方忽然一道刺目的白光,日光折射在雪上散发出的光亮,伏黑惠下意识眯起眼睛,但下一秒,整个人被一具柔软但极为安心的怀抱抱住。
抱着他的女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馨香,黑色的长发糊住他半边脸,女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呢喃着:“惠惠,我可怜的惠惠……”
一边喃喃着,一边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发现除了磕碰之外一切安好,立刻又抱住他不撒手。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