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眼熟,名字挺好听,你也很有趣。”

“哈哈哈,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值得此人开怀大笑,李宓不解,呼出一口气,拢了一下披肩。

雪飘如絮,两人站在湖边闲话,侍卫适时递上汤婆子。

两人正聊得兴起,金剑前来寻人,看到李宓身边的人,心紧紧提起,脸色比地上的霜还白。

侍卫本想拦,方应看打了个手势,朗声道:“明月姑娘,后会有期。”

说完,如来时一般,悠然离开。

曲水流觞,觥筹交错,宴饮完毕。

回府路上,马车内,李宓瞥了一眼精美的汤婆子,满目复杂。

这个冬日,在神侯府众人的陪同下,李宓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宴会,所到之处,人情世故,与南王府那日并无不同。

于是,在神侯的纵容之下,李宓再也不用出席任何她不喜欢的场合。

汴京之中,无人敢有半声置喙。

临近年关,京中宵小作乱,神侯府众人愈发忙碌。

药品消耗太快,担心众人安危,李宓忙不迭制作药丸,风风火火准备起来。

见阿飞晨练完归来,李宓赶忙迎上去。

“阿飞,白姨回信了吗?”

“回了,阿娘说,给我们做的衣服、准备的年礼已经在路上,你要的花种,等到开春,会托熟人捎来。”

闻言,李宓终于放心。

年便在这忙忙碌碌中度过了,除了神侯府众人的礼物,最让她惊喜的,便是来自江南的手信。

上元,花市灯如昼,举着糖人,李宓晃晃悠悠走进一条小巷。

突然,一股香气从身旁袭来,李宓身体一软,眼睛一闭,往地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