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李宓银索飞出掠阵,不过片刻,织女的银针尽染血迹。

关掉机关,天。衣居士提着灯走来,举剑拨了拨地上的人:“宓儿,你瞧这些人何如啊?”

“东瀛忍者。”

“不错,果真有长进。”

这时李宓回过神,才觉左臂有些痛,扭头一看,鲜血已染红外衫。

“这怎么还受伤了?”

托着李宓的手臂,织女一脸心疼,瞪了一眼花满楼,扶着李宓就往房内走,一边走还一边喊:“许笑一,还不快来帮忙。”

天。衣居士摇摇头,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举步追上去,嘴里还调侃道:“我受伤怎没见你如此忧心?”

“糙汉子能和宓儿比?你还要不要你的老脸了。”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待处理好李宓的伤势,织女心有余悸,怕再出岔子,伴着李宓一同回房。

花满楼则陪着天。衣居士修缮机关,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憋在了心里。

次日,李宓二人不顾织女挽留,策马离开白须园。

返程路上,两人再次遇到东瀛刺客,与那日不同,这次的袭击者武功更高,速度更快。

好在经过前次一战,李宓二人已有防备,对方人手折损极大,落荒而逃。

战至后半夜,李宓终于抓了一个活口,踩在对方背上,声如寒冰:“说,谁派你们来的?”

生死符一出手,谁能扛住,刺客脱口而出:“花……”

“噌!”远处斜飞来一粒铁蒺藜,正中刺客颈部,当场咽气。

李宓二人追去,杀手已不见踪影。

两人满身狼狈,走回客栈,见店家满目惊慌,李宓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溅了血。

举袖闻了闻,略有腥臭,心里咯噔一声,李宓猛得抬头看向花满楼,内心有些惶恐,害怕对方露出厌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