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打开所有门窗,屋内透亮,指了指安静的虫子,示意包拯:“大人请看,这虫,是否与地龙极为相似。”
“不错。”
“此为不死虫,斩而不死,死而不疆,一旦饮血,死灰复燃。”
李宓面上全是凝重之色,怒意滔天:
“此虫早已绝迹,传言,吐蕃一部落被其灭族,族人如同行尸走肉。”
“幸得临部与南夷某族有些交情,方才得救,事后,为以绝后患,那部落被大火烧了十日,百年之内,寸草不生。”
“嘭!”听到此虫如此难缠,包拯也难忍心中怒气,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气得吹胡子瞪眼:“如此说来,有人刻意投虫?”
公孙策点点头,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见众人皆是一脸希冀看着她,李宓皱起眉头,如何心有不甘,也只能摇头:“尸首可烧了以绝后患,南夷早已隐世,此虫防治,我亦毫无头绪。”
闻言,屋内一片愁云惨淡,众人散去,李宓抱着琉璃盏往客房走。
花满楼跟在她身后,见她走路心不在焉,不由安慰道:
“明月,你能查出缘由已是帮了大忙,不必如此忧心。”
李宓难得露出脆弱迷茫之色,抬首望天,一群大雁飞过,叹道:“七童,为何总有人想发设法害人呢?”
深知这声感叹不需要他再说什么,花满楼只是轻拍了一下李宓的肩膀,以示安慰。
李宓转头看向这个永远豁达的男子,红唇轻启,柔肠百转:“七童,此间事了……”
“明月!七童!快来议事厅!”
远处陡然传来陆小凤高声急呼,李宓的未尽之语也无勇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