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个,燕南天难得有些羞愧,挠了挠头,沉声道:
“与邀月一战,我已重伤,连夜赶往江家,无意中听到江琴与人暗地谋划。”
“无奈,才将有余托付友人,当年轻狂,气急之下,低估了暗中之人的实力,中了阴招,神志不清。”
此言一处,众人皆惊,嫁衣神功刚猛非常,燕南天乃是当世顶尖高手,纵然受伤,也不该落得如此田地才对。
“这也正是我要报给包大人的。”燕南天看向主位,抱拳道:“江琴通辽,朝堂、江湖皆有帮手,企图颠覆大宋江山,还望包大人严查!”
此话一出,李宓思索片刻,叹息一声道:
“哎,我本不愿说,毕竟事关女子清誉,江别鹤曾卖女求荣,我也是无意间得知。”
众人更恨,纷纷骂道:“无耻小人!”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自有默契,叠声安排燕南天住下,紧接着,召集府衙众人,着手查证此事。
李宓几人回到院子,燕南天坐在两个侄子中间,细细看了李宓的眉眼,难得微笑,感慨道:“当年我离开,明月可是伤怀?”
明明是极为平淡的一句,李宓却反应极大,赌气般说了一句:“你走你的,干我何事!”
说完,别开头看向一旁,宁愿看地上的灰尘,也不愿看对面的大侠。
燕南天畅快一笑,见李宓依旧噘着嘴,一副不耐地样子,低声下气解释道:“还气呢,伯伯不是不愿与你辞行,只是怕给你惹来麻烦。”
其实见燕南天安好,李宓早已不生气,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故作恼怒。
这时,燕南天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给,这是伯伯从海岛摘来的奇花异草,补上你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