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此次邀我来移花宫,是为了您的伤势吗?”

李宓隐晦地看了一眼怜星的左手,害怕触到她内心痛处,怜星却豁达一笑:“果真瞒不过你,当年你娘说,若天下有谁能治得了我的病,那人只能是你。”

为怜星检查了手脚上的伤势,李宓双手探脉,沉吟片刻,蹙起眉头,轻声道:“小姑姑身上的伤势已有几十载,乃是幼年留下的病根,所幸这些年用了些药,我有四成把握能治,可……”

“可什么?”

寒霜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宓赶忙站起,低声换了句:“大姑姑。”

“哼!”

邀月呲笑了一声,却并未反驳,李宓看了一眼蔫头蔫脑的花无缺,极为狗腿给邀月斟茶倒水:“可要治这伤势,小姑姑怕得受一番苦痛了,需敲断旧骨,断骨重塑。”

此话一出,园中安静下来,片刻之后,邀月面色不佳,眼含质疑,冷声问道:“此法,你可用过?”

李宓赶忙点头,瞪大双眼看向邀月,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的信心:“用过一回。”

怜星笑着抚了抚邀月的手:

“姐姐,别吓着她,此法虽惊世骇俗,不过受些苦楚,又值当什么。”

邀月看了眼怜星,眼中是经年积累的歉疚,冷着脸饮茶,不再言语。

此时李宓冲怜星眨眨眼,乘胜追击道:

“大姑姑,可否让我诊脉。”

邀月横了一眼怜星,怜星忙作讨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