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陈设,未曾变过,你便在此好生歇息,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吩咐侍女采买即可。”

叫了两个侍女过来照顾,怜星转身离开。

房内陈设,简洁雅致,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男子手拿酒壶舞着剑,潇洒恣意,女子抚琴,温婉灵动,榻上摆着独特的黄色块状,其上一对黑色大眼睛,正是被娘亲称为“海绵宝宝”的靠枕。

细细转了一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李宓痛快一笑倒到榻上,像极了画上的男女。

当晚,李宓磨好了一大袋树皮细末,写了一封信,让花无缺带去宫门外送给花满楼。

不提花满楼等人收到信物如何激动,李宓却是安安稳稳在移花宫住了下来。

冬去春来,邀月沉疴尽除,闭关半载一出关,神功大成。

李宓裹着披风,一脸期待,风风火火跑向正殿:

“大姑姑,小姑姑……”

活泼如小鸟般的叫声由远及近,邀月叹口气背过身,怜星见状,好笑摇了摇头。

李宓一进大殿,怜星便惊呼出声,邀月转身看来,也是一惊,冷声道:“又怎么了?”

摸了摸脸上的红疙瘩,见两位长辈如此关心,李宓无奈解释:“不过是风疹,姑姑不必担忧。”

怜星左手左脚诊治后裹得极为严实,暂且不能拆除,只得让李宓凑近,用右手小心碰了碰:“可是难受?”

李宓赶紧凑上来,将脸整个埋进怜星手里,趴在椅子上,娇里娇气嘟囔道:“嘻嘻,小姑姑的手凉凉的,好生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