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

一老一少闲谈了两句,钟伯看向提着礼品的花满楼,眼中隐含锐利的打量之色,面上却依旧带着礼貌的笑:“这位便是花公子吧,果真青年才俊,里边请。”

钟伯带着两人步入正堂,李宓冲花满楼点点头,风风火火前往竹林,钟伯安顿好花满楼,亦一脸急色追了上去。

这时,花满楼才留意到他的脚,足尖轻点,不留痕迹,钟伯竟是绝顶高手!

“叶孤城,你别练了,你到底想干嘛!”

走进竹林,白影一闪而过,李宓就已质问出声。

林中练剑之人依旧练着,仿佛世间仅有一件事只得他注意,那就是剑。

等了片刻,李宓不耐烦,银索正要飞出,被钟伯拦住了,好一顿安抚,李宓方才又耐心等了片刻。

“噌!”叶孤城收回了剑,面上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看着李宓,眼含不悦:“你方才叫我什么?”

这时,李宓抱着茶杯,缩了缩脑袋,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垮下肩糯糯道:“堂哥。”

叶孤城方才坐下,接过李宓奉上的茶,冷哼一声,讽刺道:“我还以为你当了个什么劳什子郡主,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闻言,李宓讪讪一笑,辩解道:“堂哥,那都是多少年的黄历了,你还是说说你和西门决斗的事儿吧。”

“无甚,剑客的追求罢了。”

叶孤城面如冠玉,脸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李宓看着就来气,嘟着嘴气呼呼地抱怨:“得了吧,我可不信,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能请你出白云城,此事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