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都一般般。”

见女人意兴阑珊,不愿多聊,陈牧也不打扰她休息了。

低头望着茶杯中不断旋转的茶叶,忽然想起了楚辞中的一篇诗歌,低头喁喁细语: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令飘风兮先驱,使冻雨兮洒尘。”

云芷月蓦地睁开眼睛。

映月似的眸光彷佛穿透了眼前这个男人。

“君迥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陈牧想不起后面的句子,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却见女人怔怔的望着他,神情古怪。

陈牧道:“这是一个叫‘无名’的道士所作。”

“你念的这诗歌有名字吗?”

云芷月直起身子,鬓边几绪发丝柔柔垂落,轻声问道。

陈牧点了点头:“大司命。”

“大司命……”

云芷月侧目盯着船舱窗外朦胧的山脉,神情茫然,过了良久才幽幽一叹:“可惜了。”

“可惜什么?”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忽然变得很低落,陈牧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