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乐融融,颇为惬意。
另外还有一件小插曲。
朱雀堂的亲卫黑菱曾带人去琴书院调查‘无名’道人,调查后却没了动静,次日便离开了青玉县。
这让神经有些紧绷的陈牧暗暗松了口气。
倒是第二天娘子询问他是否认识那位道人,陈牧自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在船上偶遇之类的。
对于丈夫的谎话,白纤羽还是很相信的。
同时她也有些苦恼。
无名道人的线索到夫君这里就断了,想要继续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只能慢慢收集情报。
或者等待下一次无名道人作出诗词,暴露自己的位置。
当然,没人会怀疑陈牧就是无名道人。
包括白纤羽自己。
毕竟那两首诗实在太强,以陈牧这个半吊子文化水平能写出一句已经是祖上冒烟了。
……
翌日,天空有些阴沉。
绵绵的春雨犹如细细的牛毛泠泠而下,落在青草掩映的泥土小径之上,泛起幽幽亮光。
雨雾中,一辆颇显奢贵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陈牧的宅院面前。
引起了一些行人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