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谈话的青萝嘴角憋着笑意,目光投向白纤羽。

白纤羽倒是没什么反应,给小萱儿剥了两只虾,看到小女孩脸上沾着些许油汁,拿起手帕擦了擦,神色温柔。

“不过也由此可见上位者的残酷啊。”

陈牧似有感慨:“杀人如草菅,这京城虽说好,但也凶险万分,尤其陛下还未亲政,太后又不放手,如果真的被卷进去,估计连个渣子都不剩了。”

陈牧这番话让美妇孟言卿也有些担忧。

任何收获都是有风险的。

现在也只能期望陈牧能得上天护佑,仕途顺利。

“管那么多作甚,我们做好份内之事就行了。”张阿伟满不在乎道。

陈牧晃动着杯中酒水,喃喃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现在还真不希望这位十五岁的小皇帝执政,若真是明君倒也好,就怕……”

“喂喂喂。”

张阿伟忙做嘘声状,指了指包厢画壁,“这不隔音的。”

陈牧颇有些意外的盯着他:“不错嘛小伙子,现在都知道谨言慎行了,有进步。”

张阿伟压低嗓音:“不慎言不行啊,我是真正体会到冥卫的厉害了,而且现在还有一些冥卫在县里,小心隔墙有耳,真惹上麻烦就凉了。”

陈牧撇嘴:“没必要过分谨慎,等我到京城去调查一下那朱雀使长得如何,大不了哥施展美男术色诱她。像这种女人,天生就缺爱……”

“噗——”青萝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

她连忙拿起手帕擦着嘴唇,讪然道歉:“对不起姐夫,被呛到了,这酒好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