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两天那银莲竟然不主动勾引他了。

甚至昨天他还特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直到洪大郎回来后他才离去。

而自始至终那女人都没露面。

陈牧很确定对方就在家里,可能偷偷观察着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她的原名还真叫潘银莲啊。”

望着手中的资料,陈牧啧啧称奇。

王发发说道:“她是通州壊安县人,十三岁时就被买到京城一家名为杏花苑的青楼当丫鬟,后来姿色长开,逐渐培养为青楼头牌之一。

对于诗词歌赋音律什么的,她并不是很精通,基本上就是卖肉的。

三个月前,她不小心烫伤了身子,身上留下了很大的疤痕,也没多少客人去光顾她,后来就被洪大郎买了回去。”

烫伤?

对于卖肉的青楼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一大打击。

如果是这个原因,她才任命似的将自己卖给洪大郎,倒也有些说的过去。

陈牧翻看着手中关于银莲的资料,试图找出一些矛盾信息。

但基本上没什么疑点。

唯一的疑点就是他所看到的潘银莲不太像是一个卖肉的风尘女子,更像是耐不住寂寞的深闺怨妇。

陈牧又打开王婆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