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偷偷瞥着云芷月,无法判断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牧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银莲赎身了?是谁给她赎的身?”

“就一个卖包子的矮矬子。”

说起此事老鸨也是颇为唏嘘。“可惜啊,如果不是银莲被烫伤,怎么可能便宜那种男人,最少也能在大户人家当小妾。”

大户人家当小妾……

陈牧嗤之以鼻。

根据之前的资料显示,银莲在杏花苑是纯卖肉的,人家大户人家傻了会娶这么一个小妾。

陈牧淡淡道:“平日里银莲去法越寺上香吗?”

“这个……”

老鸨想了想,说道。“偶尔也去。”

陈牧又问:“银莲在外面有没有结交什么朋友。”

“我也不太清楚,按照银莲的性子,在我们杏花苑都没什么朋友,在外面更不可能有了。”

老鸨摇头说道。

陈牧挥手:“你先出去吧。”

老鸨笑了笑,点头哈腰的离开了屋子。

陈牧接过云芷月手里的茶水,慢慢喝着:“勾栏场所最欢迎的一类人就是官差,但最讨厌也是官差,在双方没有熟悉前,总是会建一块防御墙在心里,生怕惹上麻烦。这么问,虽然也能问出些什么,但很难进行更深层次的挖掘。”

云芷月别过粉颊,长长的乌黑马尾扫过男人的下颚:“那你就去熟悉呗,我又没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