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使浑身哆嗦。
我二姐怎么会嫁给这么个禽兽。
在白虎使的努力劝说安抚下,暴躁的陈牧才渐渐冷静下来。
身上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
他低头看着沾有鲜血的手,怔了良久,转身进入薛采青的马车,也不看玄武使一眼,淡淡道:“走吧!”
薛采青放下窗帘,示意轿夫驱车离开。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躲在人群里的玄武使这才松了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
“你应该早点躲的。”
白虎使望着玄武身上的伤痕,暗暗抽了口冷气。
这陈牧下手是真狠啊。
玄武使憋屈道:“三哥,是你说现在陈牧受不得刺激,所以我才故意去嘲讽他的啊。”
“正因为他受不得刺激,所以才应该要离他远一点,你啊,还是太嫩了,理解能力也不行。”
白虎使摇头叹了口气,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我……我……”
玄武使肿胀如猪头的脸颊一片通红,半响没憋出话来。
低头看着手腕上深入见骨的伤痕,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陈牧那双血红眸子,依旧心有余悸。
那家伙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