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修又选了半天荷包,往里放了两星沉香,紧上系子为玄凌系好。
“何以见得?”
玄凌一面说一面偷偷在朱宜修手上摸了一下,被朱宜修一巴掌打开,“没正形儿!”
朱宜修假意恼了,玄凌又笑着哄了半天,朱宜修方把那日安陵容寻丝帕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玄凌听完抚掌大笑,“这个安氏真是有意思,登徒浪子,果然这个四个字极配得上老六的哈哈哈哈。”
玄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朱宜修看着也觉得可笑,斟了一盏茶递与玄凌。玄凌接过一饮而尽,又畅快笑道:“朕简直可以想象老六当时的表情了!不行,冲着安氏把老六骂了这一回,朕也得赏她点儿什么!”
朱宜修也笑道:“皇上赏他父亲一个虚爵,抬抬她的门楣倒也罢了。”
“嗯,也不是不行,只是总得师出有名吧。”玄凌挠挠头,“先前朕许了太医院的胡君荣给他生母诰封,都一直等到今年,往大理派遣大夫的时候才把他送进去,回来好因着这功绩封赏。”
“皇上说的是,”朱宜修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那不如此事先搁着,以后有了什么好的由头儿再说。左右安氏的父亲也已经致仕在家,这事儿倒是不急。”
“安比槐年纪不大,怎么这么早就致仕了?”玄凌疑惑道。
“前些日子听安氏说,她父亲年里摔断了腿,就致仕了。”
“摔断了腿,养好了便是了,怎么就致仕了?”玄凌越想越不对,唤了李长来,“去太医院传个普通的八品御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