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话说重了,我是无心的,你莫要和我见怪。”
尤静娴扭过身子,“谁和爷见怪了,谁敢和爷见怪!”
玄清只好对着尤静娴做了个揖,“是清鲁莽了,清给夫人赔不是,夫人宽恕则个。”
尤静娴用帕子拭了泪,转脸啐了玄清一口,
“谁稀罕你的不是呢!连琐正在房里躺着,她这样辛苦,爷竟不去瞧瞧她,好没良心!”
玄清忙笑道:“我知道静娴最是贤德的,这就瞧她去。”
望着玄清匆匆离去的背影,尤静娴面上的笑意渐渐褪去,这个男人真是够贱了,真心敬他爱他,他把你的心践踏在脚下,这样吃硬不吃软的东西,对他抱期望有什么意义!如今连琐能够生下女儿,说明温实初的药是没问题的,待自己生下儿子,玄清的存在就更没有意义了。
虽然连琐刚刚生完孩子,肯定不能服侍玄清,但当晚玄清还是宿在了连琐屋子的外间。尤静娴已经令人把摇篮等婴儿物事全搬进了自己屋里,又在自己院里给两个乳母安排了厢房。夜里安顿好圆儿,尤静娴也着实累了,卸了妆正准备歇息,忽然听连枝来报,说月姨娘求见。尤静娴心里腻烦,挥了挥手说自己已经歇下了,让沈眉庄明日再来。
不一会儿连枝进来,说月姨娘跪在院子里不肯回去。尤静娴冷哼一声,“没见过这么大谱儿的姨娘,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使什么手段!”
沈眉庄进来给尤静娴磕头行礼,尤静娴本想要为难她,但见沈眉庄面上竟无半点血色,行动之间也咳嗽个没完,也有些于心不忍,便让人搬了绣墩儿于她坐,又令连枝上热茶。
沈眉庄道了谢,啜了两口热茶方舒坦一些。尤静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