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唐如烟望着眼前这个身材挺拔，伟岸威严的男人。

如今的她，不知道能否让他满意，成为他口中的那个“合格品”。

但很快，唐如烟看到了这个曾经总是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男人，眼神中露出了几分羞愧，以及闪躲。

那份曾经的威严和霸气，此刻已然再也不见。

她一时有些恍惚。

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强势到让她从不敢反抗的父亲么？

她陷入了沉默。

“对，对不起……”

唐麟战还是先开口了，但说出的话，他自己都有些不信，这三个字曾经是绝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

唐如烟凝视着他，片刻后，她眼中忽然露出一丝释然，还有几分遗憾和失落。

她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

修复的镜子，只能照出残缺的美。

“没什么。”

唐如烟开口了，声音却很冷漠：“司徒家跟王家族长跑掉了，我这次既然回来，就把事情彻底了解，待我去踏平他们两族再说。”

这冷漠的口气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直到将话说完才反应过来，往日她从未在父亲面前用这样姿态说话，但现在话已说完，她很快控制好表情，没有露出异样神色，只得依旧保持原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