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的速度已经让玉歆大感惊讶，比当年玉华帝君还要快, 可和师兄一比，还是差了几分。

还好她早就习惯师兄这非人哉的晋升速度, 保持本心, 关注自身就行。

说来也奇怪，许苑偶尔能感觉到凌恒昭对玉华帝君的敬重，大概类似于对待许父。

明明以两人相处的时间和方式, 都不应该的。

甚至是施师兄，看平时凌恒昭好像不把他当师兄看待，可比起不喜欢的和普通同门, 师兄对待施雪尔的方式还是能看出不一样。

更……随性？

果然, 师兄是个有故事的人。

“苑儿, 会去长生门吗？”

一只手逗着小葡萄, 顺便躲过她的啄啄攻击，凌恒昭随口问道。

小葡萄这几年吃的不错，体型什么的没什么变化，但沉睡的时间减少了些，一天已经能清醒一两个时辰。

因此，一感受到凌恒昭的气息，本来安静梳羽毛的她就和打了鸡血似的，一人一鸟就这样玩起了躲避游戏。

可惜，小葡萄，还是太嫩了啊。

随手接过冲过头刹不住车马上就要撞上桌子的小葡萄，许苑顺便回答了凌恒昭的问题。

之前师尊也问过她，许苑觉得都可以，现在她依旧是这个答案，“不知道，师兄要去吗？”

凌恒昭从容接过小葡萄喷出的火焰，以前只有头发丝粗细，现在倒是稍微粗了一点点，威力也强了一点，虽然对凌恒昭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

“到问道宗也三年多了，可以出去看看。”

听到这句话，许苑也沉思片刻，“也是，还是要多出去走走，那我就去吧，师兄一起？”

“一起。”

几句话定下一年后的行程，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凌恒昭起身告辞，还拒绝了许苑要送的建议。

可能是小葡萄在那大喊，凌恒昭觉得吵闹了吧。

“圆圆，不许去，坏人。”

“等小葡萄长大后厉害了一定要打坏蛋，圆圆是我的！”

可喜可贺，这大概是小葡萄破壳至今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就是内容有点一言难尽。

[总感觉和师兄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啊]

安抚完暴躁的小葡萄，许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明明之前还下决定要换种方式对待师兄的。

嘛，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再见到应天澜，许苑不知道师尊说了什么，这位师姐的态度倒是变了。

从以前的偶尔怼两句变为现在的无视，这也好，就当个一起听课的陌生人吧。

私下里洛师兄为此还来找许苑，“清思啊，师姐心眼真的不坏，她对越在意的人嘴上就越不饶人，你莫要往心里去。”

对这句话，许苑的反应就是：“呵呵。”

洛无为脾气好，对同门更是不藏私，可惜，有时候老好人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至少许苑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

但她也不会直接怼洛无为，顶多是听了就听了，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