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福纳这么说着,刚从外面返身回来的副官连忙上前劝慰:

“大人慎言,此处人多眼杂,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恐对大人您不利!”

希福纳刚砸了茶碗后,只觉得自己心头的怒火烧了一些,这会儿又听到副官的

话,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气,想着国库中那堆积着的银子,还有从自己添进去的四十万两,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你跟本官来。”

希福纳那将副官叫去,自然是为了发泄他心头的怒火,不过想着这一次自己这位副官也算是兢兢业业的帮自己守着户部。

不过,只能说他能力不济,让那文家女钻了空子,但也还算有几分可用,却没有多做为难。

而被希福纳百般折辱的副官这会儿跪在原地,双目呆滞,不发一语,

他之所以没有在文秀在户部便随便和他搭上线,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师所做的事可远远不止户部这一点。

而另一边,文秀回宫去复命,玲珑听着文秀的禀报,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神色。

“看来如今朕这后宫已经成了筛子,被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穿插的不成样子!”

玲珑说完这话后,又有些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若非是自己此前早有准备,只怕这一次还真要被希福纳给逃了过去。

文秀静等着玲珑说完话后,这才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开口:

“皇上,文秀此次从户部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希福纳大人的副官,他告诉文秀一句话,文秀觉得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

“希福纳的副官?他说了什么?”

文秀抿了抿唇,回道:

“海之无垠,非一水汇之,鼠之肥硕,非一日喂之。”

文秀飞快的说完了这句话后又继续说道:

“文秀以为此人说话与皇上因此前说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皇上以为此人可用否?”

玲珑皱了皱眉,随后沉吟片刻:

“那你这些日子在户部中可有察觉到此人有何异样之处?否则他为何突然会和你说这些话?”

文秀细思一番,然后小声的说道:

“这,文秀在户部的时候,曾听过有杂役小厮说起这位副官,还是经常被希福纳大人招到房中说话,听起来很受宠信。

可是又有另一杂役说他曾经见过这位副官神情狼狈的被赶出来过。

所以,副官和希福纳大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

玲珑听了这话,点了点桌子,随后说道:

“既然他不敢光明正大地

和希福纳对上,又和你说那种话,便证明他手中有希福纳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