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久,画风一变,变成众文修与衡府之间的比试,衡府今晚来了四人,除去孟衡,此时还有三人,皆在船板之上饮酒,严然成了此刻的主角,每每有文修出诗,衡府必定有人出来针锋相对。
“这衡府的不是欺负人吗?”,君子阳阳不开心。
“人家有这个本事。”,太初圣子云望飞无所谓。
“那就可以欺负人吗?比武,我一个还能打他们一堆呢。”,君子阳阳不服气。
云望飞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天天打打杀杀的。”
“你看看人家长风哥对若烟姐姐多好,你怎么老挤兑我!”,君子阳阳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意思。
段长风看情况不对,正要出言,李若烟拉着君子阳阳的手轻声安抚,“望飞关心你才这样说,不是小孩了,怎么还动不动就要动武。”
可要说在场的谁最焦急,那还是山君,见李道一直悠哉悠哉的舒服着,完全没有做诗的意思,现在衡府的人出手,就更加没希望了,“看来只能让嫂子想想办法了。”
“今年的秦河诗会是没人了吗?”,衡府的人自顾饮酒聊天,话声虽不高,在场的亦不是凡人,听的清楚。
“不堪一击!”,衡府再次出言。
别说君子阳阳气不打一出来,所有人咬牙切齿,气的牙根疼,却又束手无策。
“我们确实不才,不过这般说是否不妥了?”,有人质问衡府的人。
“不行还不让人说了?”,衡府的人毫不在意。
“你…”,质问者被羞的说不出话来,重重的一甩袖口。
“寒山赊落日,收尽只清冷。幸得春娘顾,东风舞裙裳。”,不高不低的声音自一艘不起眼的扁舟上传出。
“赊字用的妙,凄凉感跃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