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种东西叫做一而再,再而衰,气势起来又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明流觉得打架就是这样,被打断一次后,继续下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织田的表情依旧很淡定,任务成功,任务失败,都是正常的事情。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接受,包容过头,简直到了空洞的地步。

“看着这样的织田君,我就更不好下手了。”明流把伞一收,叹了一声,“其实我认识一个和织田君很像很像的人哦。”

织田作之助这才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是谁?”

明流笑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情感,只是很复杂:“倒也可以说说原来的故事,织田君有兴趣听吗?”

......

明流的童年有些模糊。

说起来,他小时候并没有如今那么健康,明明是体质强状的夜兔,却经常一场病连着一场病。极少出门,闷在小小的房间里,只有父母陪着他。这样的情况,别说晴日的天空了,就连夜空,他都没见过几次。

而唯一能陪着他的父母,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大部分夜兔都成为了雇佣兵,游走在生死边缘,替人卖命,父母也不例外。

就连后来的明流,也不例外。

偶尔健康的时候,他就会偷偷跑出去,在外面溜达一圈,呼吸新鲜流动的空气,感受与房间里灯光不同的,真正的天光。

这样的童年,并没有值得说的地方,也没有值得回忆的地方,一日又一日,恍恍惚惚地成长罢了。

成长到他终于孤身一人,没有谁会要求他呆在黑暗的房间里不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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