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怜人的媚鬼,余乾是真的不想她再受到伤害了。
这也是,余乾敢胆大包天的在万镇塔里让魏大山拿两粒的原因。
李师师值得,为这个女人做点什么,对余乾来说确实是有必要的。他又不是真的是那种毫无人性的渣男,只是博爱了一些罢了。
“官人。”李师师在余乾怀里拱啊拱的,“师师可以为你做什么嘛?”
“你好好修炼就成。”余乾推开李师师,认真看着她的脸,“好好修炼,修为上去了。我帮你尽力摆脱李锦屏的分身桎梏。”
李师师突然就犹豫了,以前她死命修炼的原因就是这个,想着能自由,能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现在好像就是自己喜欢的日子。
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再是人世间的飘零的浮萍。
也被人放在了心尖上。而这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若是自己再执意修炼,到时候出了事,余乾又该怎么办?
都说人的初衷难变,可是现在李师师却觉得自己的初衷变了。她想余乾好好的。
“官人,要不师师就不修炼的了吧。”
“嗯?”
李师师道,“万一被李锦屏知道了,官人你的危险真的很大的。这李锦屏修为极为恐怖。我们远非她敌手。
而且她毕竟出身魔门,手段有的时候狠辣,真的很危险。”
“你在担心我?”余乾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师师。
“师师很担心官人。”李师师郑重的说着。
“那以前怎么不惜代价的让我帮你呢。”余乾稍稍揶揄道。
“哎呀,官人,师师说的是认真的。”李师师郑重道,“官人对师师已经这么好了,若因为师师出事,师师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余乾伸手揉着对方的脑袋,“现在也来不及了。我们已经木已成舟了。而且李锦屏说了,她是把你当做破镜的手段。
我估摸着这手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想见你出事。
所以,你必须好好修炼。至于李锦屏你放心。我在大理寺前程锦绣,而且我的靠山很多,一点不用担心。我能应付。”
“可是”
“听话!”余乾板着脸,用命令的语气。
李师师稍稍耷拉着脑袋,看着手里的阴灵丹。
“行了,我心里有数,不说这个。今晚,我就在这过夜了。”余乾笑道。
“好的,官人,师师这就去洗澡。”李师师站起来说着。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余乾好气道,想要抹去李师师嘴角又渗出来的血迹。“你现在受伤状态,好好调养为主。”
李师师拦着了余乾的动作,轻轻的抓着余乾的手指,媚意道,“可是师师是啊,师师看见官人就是这样的人。”
余乾当时就蚌埠住了。
“别,你还吐着血”
“没事,师师知道官人喜欢别样的。”
余乾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晚,余乾多了一杆红缨枪!
人生又解锁开了新地图,新知识。
~~
翌日清晨,余乾在一片祥和的日光中清醒过来,阳光透过窗灵,洒在余乾的身上,浑身舒畅。
李师师正在桌边摆着甜点餐食,见余乾醒来,柔柔的对他笑着,“官人洗漱罢,这些早点都是刚出锅的。”
余乾手撑着脑袋,打着哈欠,带着笑意的看着贤妻良母一样的李师师、
越看越喜欢。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赶回寺里。毕竟是节后第一天,要过去开会。不能拖。”余乾直接起身将衣服麻利的套上,说着。
“不急这会。”
“急的。”余乾走过去抱住李师师的细腰,在她嘴上狠狠的嘬了几口,亲的人儿骨头酥软后才将其松开。
顺手拿了块饼子咬在嘴里,掐了下李师师的脸蛋,就直接张扬离去。
看着余乾的背影,李师师轻咬嘴唇,满脸柔情,慵懒坐下用手肘撑住自己这软软的身子。
~~
一路紧赶慢赶,余乾从西城门进大理寺的时候,城里已然恢复了之前的热闹。鬼节的一些摆放物品也都纷纷的收了起来。将节日的最后痕迹直接抹去。
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尤其是对这些普通百姓而言,什么高高在上的修士,妖魔鬼怪,他们并不在意,只在意接下来的日子是否依旧平和。
太安又恢复成为那个人气旺盛,热闹非凡的太安。
余乾随手拦了辆马车,直接朝大理寺赶去。
这段时间,大理寺的每个执事几乎说都是满勤,一周干的活比往常一个月都多。所以余乾来到大理寺的时候。
难得没看到匆忙的场面,众人多是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这些人的状态跟被人伺候了一夜的余乾显然不能比。节奏难得的慢了下来。
来到丁部阁楼的时候,余乾看到一些人站在布告栏前交头接耳,好奇之下,余乾凑上前去看了一下。
很简单的一个通知,关于人员调动的问题。不是丁部这边的,而是少卿处那边的。那边的几个独立的司要人员大换血。
“余乾,你对这有兴趣啊?”公孙月那轻快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猫到了余乾身侧。
后者摇了下头,直接离开。“随便看看而已,部长到了嘛?”
公孙月赶紧屁颠的跟紧余乾,“还没呢,余乾,昨天你参加了鬼宴,能不能和我说说啊。我在家都感觉那边可热闹了。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余乾停下脚步,看着这位性子跳脱的小姑娘,“你很想听?”
“嗯嗯。”公孙月快速的点着头。
“那你为什么不问部长,她知道的更清楚、”余乾两手一摊。
“她一直把我当小孩,不想跟她聊太多。”公孙月撇撇嘴。
余乾思索一下,说道,“那这样,你帮我个忙,我就好好陪你聊聊。”
“什么忙?”公孙月好奇的说着。
“来,你把部长的生活习惯,爱好,忌讳等等一切的个人性格行为和我详细说一下。”余乾小声的说着。
“你问这些干嘛?”公孙月不解。
废话,当然是想泡你姑姑了!
这种危险的想法,余乾自然不会对着人小姑娘说透,只是一脸正气的说着,“我现在作为部长的专职办事人员,对领导是不是要了如指掌?
这是出于对于工作的尊重!对部长的尊敬,你明白我意思嘛?”
“这样啊,你真专业。”公孙月眯着眼笑着,“可是这么多,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这样,我问你答,行不?”余乾说着。
“好呀,你问,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公孙月笑道。
“你真是部长的好侄女。”余乾赞赏了一句,然后也不急着进楼,带着公孙月在一片的石桌前坐下,然后他拿出一个小本本和炭笔在桌子上铺开。
“你这是?”公孙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问了一句。
“稍稍记录一下,我这人忘性大,怕忘了。”余乾笑道,顺势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部长她今年多大?我一直不清楚她的年龄,也不敢问。”
公孙月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小声道,“姑姑虽然对外一直说自己三十,但是其实她已经三十三了,眼瞅着就要过三十四了。
对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要是让姑姑知道了,我可惨了。”
“放心我这人守口如瓶。”余乾认真的点着头。同时心里想着,还行,这年龄刚好是最饱满最成熟的阿姨。
也就是比自己大十四岁而已,小问题。
主要还是那公孙嫣那细腻的肌肤状态根本就看不出来,年轻的外表,加上熟透了的女人风味和气质。没哪个年轻人顶得住。
少年郎对阿姨的渴望往往是最强烈的。
真是爱惨了这个很凶的阿姨。
想着,余乾就在本子上写下第一句话:一个不服老且三十四岁的老阿姨。
关于公孙月讲的,余乾打算都总结性的凝练一下。他懂行为心理学,等把这些人物侧面剖析弄好后,就可以分析出这公孙嫣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到时候,自己对症下药,阿姨还不是手到擒来?
嘎嘎嘎。
余乾继续小声问道,“我虽然知道部长未成亲,但是她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
“啊?”公孙月愣了一下,有点脸红且扭捏的说着,“没有唉,姑姑她一直不近男色。”
“为什么?”余乾愈发兴奋起来了。怪不得阿姨脾气这么大。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听我母亲提起过。”公孙月思索了一下,继续道,“姑姑她年轻的时候痴迷武学,专注修炼,家里介绍的亲事一个都没答应。
后来姑姑在大理寺地位越来越高,都坐到了部长位置,是六个实权部长唯一一名女子,所以家里就更是管不了。
这种事姑姑她自己不想,我们又没有办法。我娘亲说,可能是姑姑的心气太高了。又说是给练武耽搁了。”
“部长真是当世巾帼。”
余乾竖着大拇指,这是真佩服。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能靠着自己的实力爬到这个位置。直接胜过百分九十的男子。
又在笔记本后添了一句:事业心顶的女强人,没恋爱经验。(补充:不会是拉拉吧,卧槽?)
“咱就是说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部长她在感情方面本来就不喜欢男的?”余乾措辞一下,将疑惑问了出来。
“什么叫不喜欢男的?”公孙月不解道,“女孩子不喜欢男的,那喜欢什么?”
“没什么。”余乾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打个比方,小月你在感情方面是喜欢男的还是”
“啊?”公孙月愣了一下,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直接害羞的低下头去。
看着对方的反应,余乾也怔了,阿月你来真的?
这公孙月怀春对象不会真是自己吧?
别啊,我想泡你姑姑,不是你啊!
妹妹可真别挑战哥哥的道德底线的,虽然灵活,但也经不起这么灵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