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三年前去过栖凤阁,然后你点的姑娘便死了,今年你又去了,点的姑娘又死了,可不是你做下的?画押吧,本官急着出门呢。”
邪道人呆了:
“谁说今年的姑娘死了?明明……”邪道人脸色大变:
“你……你诈我?”
“是又如何,如今倒是坐实了,算不得冤枉了你,赶紧画押吧!”
“大人,贫道确实知道那姑娘没死,但并不是贫道绑的人,便是三年前的姑娘也不是贫道下的手,如何都算到贫道身上呢?”
贾瑜冷笑,他就知道他不会承认的。不过承认不承认都不重要,涉及灵异之事都不需要用正规程序来办,只看他身上有没有业障在便是。
“照你这么说前段时间闹入云州的尸妖也与你无关了?”
“尸妖?那自是与贫道无关的。”
“哦,那你跑到北氓山十多日做什么?”
“贫道只是进入山中采药,寻找合适的桃枝做法器,一不小心走得有些深迷了路,转了这许多天才出来!”
“嗯,好口舌!来啊,继续打,打四十大板!”
邪道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扔进牢房中。
高捕头看到后觉得脖子后冒凉风,没想到这贾大人瞧着温和无比,竟也这么狠!
摇头,嘱咐衙役将牢门锁好。
邪道人趴在牢中的草堆上,恨恨地捶地。
这狗官,迟早要给他些颜色瞧!
想到还未大成的货,再忍他一忍,待大成后,一定要将他这云州闹个天翻地覆,拿狗官的血来喂他的宝贝们。
想到宝贝们,不禁想到这云州城中还有一个,喂了几年也差不多了,这几天怕是要醒过来了,他得早些去盯着,可不能叫这狗官给害了去!
凡人就是凡人,以为凭几把大锁就能锁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