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当真会有人能够炼制旱魃么?”
国师摸了摸胡子思索了下道:
“前朝鲁中一带曾出现过一次,据说当年是文宣王一伙所炼制想要同献帝争位。当时那旱魃大成后作乱,炼制其的道士受了天谴死了,后一些异士联手将旱魃烧死方才解祸。”
天启帝一听这下可坐不住了,站了起来:
“那就说当真有人能炼制旱魃了?据云州知州贾瑜所言,近三月内便要大成了,他去云州时天下大旱了两个多月,好在他求了场雨,无意间破解了一次,可眼下对方竟然作法干涉,蒙蔽天目,这可如何是好?国师可有手段消灭旱魃?”
他倒不是很怀疑国师的话。
眼下他的皇位确实不稳,仅剩的几个兄弟心也有些浮动,私下里做点什么不是没可能,可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从轻重缓急来看,先解除云州的危难为上。
看看奏折上的日期,一来一回的非常紧凑。
国师思索了半晌:
“臣先卜上一卦吧!”
国师洗手焚香,拿着法器,半晌后道:
“皇上不用过于担忧,卜上显示有惊无险,想来云州的能人还是不少的!”
天启帝松了口气:
“云州知州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读书本事是有的,除妖的本领便不好说了,只知道颇有些手段,眼下既然来求援,显然是无人可用的,国师不如亲自走上一遭?云州人口虽然是各州最少的只有四千多万,可也不容有失!”
国师想了下:
“皇上眼下怕是离不得人,云州虽乱却不致成大祸,不如叫我弟子带着我的法器前去支援,那云州知州是得幸上苍之人,有他在云州可保,去人多了倒是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