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这事,侧福晋这两天除了给王爷炮制药浴的草药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桃树下发呆了。

连福晋她们的邀约都推了呢!

不过,给王爷炮制草药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在桃树下发呆的时候也太久了些。

武玉在书房里翻阅着香谱,聚精会神。

胤禛在浴桶里好悬没疼的背过气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一直已经觉得自己疼的没有知觉了,他脑袋上套着的大盖子才被德安和另一个太监抬走。

“你,你们就不怕爷治你们的罪吗?!”

胤禛这会儿疼得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可是是话音刚落的德安德平两人便直接跪了。

“回爷的话,奴才只听主子的。若是您要责罚,奴才甘愿受罚。”

“求爷饶奴才一命,求你让奴才一命!这都是侧福晋指使的!!”

两个太监不同的回答,胤禛只看了一眼,便将眼神放到了德安身上。

然后唤进了苏培盛:

“苏培盛!进来处理个奴才!”

德平眼睛一亮,舔着脸道:

“刚才奴才就想帮王爷您出来,可是德安仗着自己在侧福晋身边的资历高,压着不让奴才动手,所以才让王爷您受了这么多的苦,这德安非得五马分尸才能……”

德平说着,就发现胤禛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漠起来,让他一时之间竟不敢再说下去。

“说啊,你不是说的正高兴吗?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奴才,奴才……”

“背后编排主子,拔舌之刑,背主恶仆,郡王府留不得你。苏培盛,让人盯着行刑,仗一百给内务府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