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筠心替武玉研着墨,小声说道:

“您今日还不留王爷吗?”

“留他做什么?”

武玉写着什么,头也不抬。

筠心咬着唇,犹豫道:

“自然是留王爷歇下,王爷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您也是大好年华,若是膝下没个一儿半女,岂非是一件憾事?”

武玉搁下笔,抬眸看向筠心:

“憾事吗?我不觉得,这世间总有比子嗣更重要的事。”

比如梦想,比如信仰。

“可是您之前对王爷……很不一样啊。”

筠心吞吞吐吐的说着。

武玉将写好的东西整理在一起,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怎么不一样了?”

“嗯……耿格格生性清高,因为过府当日王爷没有去她的院子,如今已经将王爷拒之门外两次了。

您既然对王爷无心,当初也不必让王爷进门,也省得王爷对您上心。”

侧福晋虽然是神使,可是王爷也终究是她的夫,筠心虽然未经人事,可也知道这膏粱富贵下的男儿一旦对一个女子上了心,那必是势在必得的。

“听说,自咱们从宣平回来,王爷只来过咱们院子。便是福晋那里,王爷,也并不曾留宿。”

筠心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武玉啧了一声:

“怕是福晋也不想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