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武玉这会儿实在吃不下:

“超乎寻常的能力没有了约束,就如同……没有囚笼的老虎。”

“武妹妹没有做错,武妹妹当初不也是为我出气?如果真有什么孽债,我愿一力承担,让老天都报在我身上吧。

至于武妹妹后头说的,我虽不明白,可是我却要问武妹妹一句话,若没有武妹妹这超乎寻常的能力,处州之旱,何解?”

福晋缓声说着,她掀起一旁的窗帘,透过月光看着武玉那苦闷的神色:

“武妹妹赐子,在旁人身上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若是我提早几年知道武妹妹这一手,只怕都要求上门呢!弘晖一人,还是太过单薄了。也不知妹妹内疚什么?”

“若不是我,德妃娘娘也不会,也不会……”

武玉喃喃着,倒是福晋没忍住戳了武玉的额角:

“真是个糊涂的小妹妹,德妃娘娘若是不想要那孩子,偷偷流了,说自个在院子摔了皇上还能如何她?

可是她呢?她是要用那孩子助她再上一层楼!她因为你的身份,连座次都跃居惠妃之上,可是欲壑难填,她一心想要压下其余三妃,其中惠妃首当其冲,这才有了这次的事。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

福晋将德妃之事,掰开了,揉碎了和武玉讲了,才让武玉心里奇奇怪怪的内疚没了。

翌日,武玉听筠心说,昨日胤禛是在宫门将将落锁才回来的。

这让武玉又是一阵晃神,不管德妃怎么对待胤禛,可胤禛对她终究有一片濡慕之心。

她记着,胤禛后来登基将自己的遣邸改为了雍和宫,雍和宫,永和宫,一字之差啊,是否也含着念母之意呢?

武玉轻轻叹了一口气,在窗边接下了秋天的第一片落叶。

当天,胤禛第一次没有来武玉的院子按时训练。

筠心来禀报的时候,正在为武玉修剪菊花的筠梅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武玉:

“侧福晋,可要着人去请王爷?”

武玉掐指算了算时间,日前那些时间的药浴差不多也够改变胤禛的体质,这便只是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