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太假了。”你侧头看向旁边的[诡面],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要每个人都不一样才行啊,不然真的很容易被发现哦。”

“~%?…;#*’☆&℃$︿★?”它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你听不懂的语言,随后跪下的人,每个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真是厉害的孩子呀。”你伸出手想要摸摸[诡面],它就迫不及待的探出一只小黑泥触手,想要蹭蹭你。

你像奖励他一样轻轻的拍了拍。

这下就算你不用听它奇怪的语言,都能感受到它活跃的心情。

你继续向着最深的地方走去,鞋底沾染了一些蛆虫的汁液,留下一点点的脚印。

不过这是难免的嘛,你想到。

最后你来到了一处血腥味最重的角落,这是一座非常破的院子,你抬脚踏了进去。

地上散落着类人的骨骸,血污沾满了这个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你走到最里面的一间轻轻推开了门。

在你身后的东井立伸手想说些什么,最后灵魂深处传来的巨痛让他选择顺从你。

你看向了房间里唯一活着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庵歌姬的幼驯染。

他的脸色苍白,两颊深深凹陷,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你是……桃泽小姐。”他认识你,也许庵歌姬和他提过你这个后辈。

“东井泽,是吗。”你淡淡的看着他,随后冲他笑了一下:“庵歌姬一定很高兴你的手上至少没有粘过任何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