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应声道是,施氏便带着钟紫茜欢喜着去挑进肖府的衣衫首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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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隔几日,马车便载了钟家主母和几个女儿进了肖府。

肖太尉是朝中重臣,府邸虽是气派却不奢华,进门的园子里种满了花卉,芳香四溢的很是宜人。

肖宛旭前一日便听闻母亲说了这事,心知世子向来厌烦女眷多了之后的聒噪,正想去寻他去别处避一避,说来也巧,路过门庭时正好见着几个女眷由主母王夫人带着进了去。

回想起上回宫中钟紫茜和钟紫桦两兄妹恬不知耻的赖着不走,肖宛旭对他们的印象极差,也不想打照面,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进门时,付久珩正在舞剑。一身紧身的青碧色衣衫随着动作在空中飘逸,他一个收招潇洒的落了地,伸手拂了肩上的一枚落叶,执着剑笔挺的立着。

不同于无澜剑招的凶狠,付久珩练的剑法更偏向于轻盈优美,一套下来也未出什么汗,依旧是翩翩俊美公子。

肖宛旭走上前去:“你这剑法是愈发精进了。”

付久珩笑了下:“以往总觉着有无澜在大可放心,进京途中遇刺给了我一个不小的教训。”

肖宛旭也笑:“听闻那刺客也没能近你的身。”

“是我自己速度还不够快,才被那袖里箭划伤了手臂,差点毒发死在途中。”

肖宛旭想象了当时的画面,脸色逐渐转为凝重:“这病皇帝看来不能多留了。”

付久珩将剑缓慢的插回剑鞘,不咸不淡的吐了两个字:“不急。”

想起了此行的来意,肖宛旭与世子说了有女眷来访的事,又道:“久珩,我们也许久没去锦泰园了,我还真有些想念那儿的杏花酿。”

付久珩自是不想遇上女眷,两人便商量着准备去锦泰园饮上一杯。

出了院子,走到门庭之时,他忽的站住了,回身盯着肖宛旭道:“你刚刚说谁家的女眷?”

肖宛超有些不解,但依然答道:“钟家,上回在宫里你见过,可能早就忘了。”

付久珩站那不动,肖宛旭不明所以,四下看了看也未见异常,便又听他开口道:“你家既是来了客,等会夫人定是会传你见客的。”

这个钟高成官阶小,品性才能也都一般,本就不受肖太尉重视,他母亲如何会为了这么个小官的家养传唤他。

肖宛旭不以为意:“这说不准的,依我娘的脾性若是不得她心意,见了面便会找了推说送客了,哪还会传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