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久珩笑道:“不是两天前才见着。”
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钟瑜的内心觉得无比的踏实,这会儿阵阵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道:“那也想嘛。”
付久珩心中泛起暖意,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在她的乌发上,道:“我想把你放在口袋里,揣在怀中,日夜形影不离。可你这丫头,若当真时时被捆在我身边,便要厌烦我了。”
“你办的都是正事,怎好时时带上我。对了,王爷那边……怎么样了?”
付久珩目光微暗,叹了一声,道:“父亲的箭伤本不重,只是……伤的位置正是之前旧伤之处,现下里情况并不乐观。”
钟瑜安抚的握上他的手,柔声道:“王爷盖世英雄,驰骋沙场多年,如今不过是一处轻伤,定然会很快好起来的。”
“但愿如此吧……对了,听说你今天去参加了祝府的婚宴,遇上了钟将军一家,他们可有欺负你?”
钟瑜于是将白天发生的事简单和他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不仅没挨欺负,倒是把别人狠狠欺负了。”
付久珩眼中的担忧这才散去,想到之前自己也曾不只一次想要派人杀死钟紫茜这个祸害,满意的道:“这个钟紫茜一心嫁入豪门,如今却落得人人唾弃的下场,你这一招,倒确是比直接杀死她要好。”
钟瑜又打了一个哈欠,惺忪着双眼道:“她心肠歹毒,作恶多端,如今的下场已然算本姑娘懒的和她计较,便宜她了。”
付久珩不由失笑,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道:“既是困了,便早些睡吧。”
钟瑜应了声,躺在他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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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施氏死了,说是得了急病,暴毙而亡。
这个冷漠自私的女人,对钟瑜虽然从来都只有利用,可闻听到这个消息,她依然有些感慨。
急病?
在钟府里死的不明不白的妾室们并不少,钟紫芬的母亲袁氏便是其中之一。
今日施氏的死,便如昨日袁氏一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但却又无人深究。
她记得听人提过,钟府里新来的小妾很是得宠的,也不知施氏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
然而钟瑜已然决心和钟家断绝关系,自然也并不打算去调查此事,只是施氏好歹生了原主肉身一回,虽说后来抛弃了她,但如今人已经死了,也不必计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