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蓝大叔本来想进屋来着,我也给他留门呢!
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叨咕了好半天。
我妈说我以为他犯病了呢!
再一回头看时,人就没了,连去哪个方向了都不知道。
我眼前一片漆黑。
这么多年了我总算了明白他们父子俩为什么非要上门收我们家的蛇不可。
原来不是为他们自己。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得快点儿找到蓝大叔的人才行。
哪怕是尸体也行啊。
我扯上蓝桉就往门外跑。
这小子才歇过来。
我和他说你爸可能没了。
他气的直抽搐,看在我妈还在身后的份儿上,他才没踢我的。
我边跑边说,你这个傻逼,我和我妈说那么半天话你小子都他妈听啥了,啥也不是。
“你知道我们刚才在村口的时候我为啥让你蹲下说吗?”这小子和我不是一条道的人,我说什么,他自然听不懂,算了,我也没打算叫他听懂,他现在只要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屁股后面就行了。
我带着他一路飞奔。
这是我们村的坟茔地,得亏是白天。
要不蓝桉这小子非得尿裤子不可。
这里只有一处坟是新鲜的。
我这个新鲜,就是这坟是新立的意思。
这上面连个名字都没有。
如果不是之前蓝桉总扯些没用的,我那时就把那个两脚不沾泥的家伙的名字给叫出来了。
不然我们也不可能一口气跑到这里。
在这处新坟的阴面,我找到了蓝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