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坏透了!活该他的药厂倒闭!”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说道。
“人命至上!”我没再说什么。
还是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帮我们把这几个伤者抬出危险地带。
我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自己的上衣。
里面的这件白衬衫是我来的时候刚换上的。
我同样也脱下了它。
没一会儿,全身是汗的我总算是把他们的汗给止住了。
几位执法人员稍稍的了解一下情况后和我们一起把伤者全者抬上了急救车。
好在我的外衣还在,不然我可就要光着上身了。
我们还有别的事,转身就要走。
不想被一名白大褂叫住。
“小伙子!请留步!”我回过头去。
“哟!这不是落玫吗?怎么妳也在这儿啊!我可是有一阵子没看到妳了!”这名大夫五十岁左右,戴着一副近视镜,朐前的名牌告诉我,他是县人民了医院的骨科医师,他叫饶显仁。
“哦!是饶叔叔啊!这么巧。”李落玫伸出手去。
二人没有寒暄几句。
“妳爸爸还好吧!”饶医师最后问道。
“谢谢您还记得他,他还好,上次要不是因为遇到您,他的胳膊也不会康复的这么快!”李落玫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