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是他的大女儿。最后一间住的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秘书。
他和我说,他们的女儿在国外读书,一时也回不来。
他的伤情严重伤害到了他的脑神经。
我们聊了好半天。
他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老爷子,我叫阴世德,小名叫拾得,您以后还是称呼我拾得吧!”我笑笑。为他扒了一个橘子。
落玫姐为他扒了一根香蕉。
我们同时喂他。
“阴拾得,你这个名字好啊!”他笑笑说道。
他的话里有话,不然他不会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
“你应该是随姥姥家姓的吧!”老爷子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他已经问了。
我只好点头承认。
他一定是认识我姥爷的。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在我姥爷在世的那会儿,我们本地是没有一家关於医院类的企业的。
可是,他们这家恒泰制药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说过啊!
我心里全是问号。
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他认识我姥爷,但是我姥爷生前却从来没有提过他。
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故事。
护士已经在催我们了。
我们正要走。
老爷子支却不想叫我们离开。
他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