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站那儿啊!起身就要跑。
后来一想也是,被这么好看的大美女踢上一脚,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别人想要这待遇还没有呢!
她还是补了我一脚,这次我可一动都没动。
“行了落玫姐,气妳也出了,也该消消气了吧!”她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咱还是说正事儿吧!”她一听,又把脚收回去,看我这一脸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我於是又趴在她边说了好一阵子!
“哎呀妈啊!这能行吗?也太吓人了吧?”我和她神秘一笑,故意给她留个悬念。
我们就要往旅馆走。
医院大楼外急匆匆地跑出个人来。
她是冲我们来的。
就在我们刚下楼后不久。
县主管农业的一个部门把电话打到了饶医师的办公室。
饶医师刚一接起来就叫对方破口一阵大骂。
这才知道是找我的。
我把电话回过去时,同样又被一顿臭骂。
我真是太悲催了。
若不是我长了一张好好嘴,早就被骂的还不了嘴了。
后来他们一听说我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就口头让我立下军令状。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们再次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又快黑了。
我没有和落玫姐回旅馆。
而是直接去了有县里打工的大表姐家。
大表姐四十来岁了,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的收入。
每个月,我们家都要贴补她。
她们姐妹当中,她是好的了。
管怎么还能对付一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