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儿就以为他们反悔了呢?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
前几天,村民们还一个个的大口罩子戴着,自打我说让村长家姑娘一把火把庄稼都烧了之后,村里的疫病就好多了。
当然,我妈他们也没少忙活。
放火烧庄稼那是标,配合治病才是本。不然还是起不到啥作用。
那是我姥爷撕毁的那几本书纸里记载的,一旦发生什么大疫,该如何医治。
癞蛤蟆眼睛后有一种毒素,把那种毒素挤出来,配和其他药物,好好调和一下,就是上好的疫苗。
我们家药方子已经不够了。
还好我姥爷留下了许多陈年的蛇胆。
经过白酒这么一泡,时间一长,你就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这药方。
好歹我们标本兼治,村民们很快就好了起来。
这就是为啥我非要捡一些癞蛤蟆之类的东西回家了。“多亏了你啊!小阴,要不是你!”那位干部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了一眼刚刚从车里下来的萧大个子,立马就不敢说了。
这小子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就让你上蹿下跳又能怎么样?
这次县农机局的人递给我一张支票,又说了几句官场上的话,回头上车就回去向副县长交差去了。
肯定是萧大个子在放出来后没少在县长小舅子耳边吹风。
要不然这犊子也不会像苍蝇一样死死的盯着我。
在他一旁站着的,是他姑姑。
但是我们并没有见到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