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放手干吧!姑爷子!酒你叔我有的是!不吝啬!”上一秒蒲大叔还满院子撵我要揍我,现在可好,竟然还鼓励起我来。
他承认我是他家姑爷子了。
这比我用什么招都好使。
我“噗”地喷出一口酒去,不想竟让这小蛇仙给躲过去了。
她开始嘲笑我。
我也一样嘲笑她。
这让她恼羞成怒,她不明白我明明没有伤到她,为什么她的同伴们会用那样的眼光看她。
我说您先别急着乐,您还是好好看看您那小短尾巴再说吧。
她居然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疼,真是奇哉怪也。
我这一说她才注意到,她的尾巴已经断了。一地的血。
“要不要再试一下?”我笑呵呵的问她。
这时候她可能已经感觉到疼了。
回过头去的她双手拾起断尾好一阵尴尬。
“切!就这!雕虫小技而已!我以为啥呢?也没吓到我啊?雷声大,雨点小!”蓝桉这货还是没能改了他那臭德行。得到机会就开始埋汰我。
你小子,吓尿裤子那时候你忘了?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睛。
懒得理他。
一个胆小如鼠的货。
“我劝妳们还是回去吧!别忘了下次把石磨给我带回来!”我没有提给她们钱的事儿。这让她们很不爽。
“看在我老丈人欠妳们钱的份儿上,我就不和妳们一般见识了!”她们哪里吃过这种大亏,目的没达到,能这么痛快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