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还他妈用不用拿我们当试验品了?
还是先跪下来求求你小爷我再说吧!
没准儿你小爷我一高兴,会赏给你们几个大耳瓜子。
不然你们他妈的不长记性啊!
妈的小小的弹丸之国,亡我之心还不死。
真欺负我们这没人是怎么着。
整个县衙现在除了我们之外,唯一一个没被理查森传染到的人,就是那个假传教士弗莱德了。
这个家伙头戴爵士帽,满嘴的山羊胡子,还都是黄色卷毛的。
让人一看就想笑。
我刚才也是强行忍住不笑的。
那假传教士一身的长袍,如果不是那张人面兽心的脸,我们还真难看出来原来他是个说人话不拉人屎的家伙。
“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弗莱德有些不服气。当他看到死不瞑目的理查森正死死的瞪着他时,他似乎明白了。刚刚理查森那狂暴的举动,应该就是我的计谋。
他明白了!仰天长啸起来。
我还给他的,不过是几声冷笑。
他不是理查森,他不希望自己手下的每一位士兵都如此的饱受折磨。
这些病,就算我们此时此刻就在他们西洋,也不一定就能看好。
但既然在这儿,游戏规则就得听我的。
谁让你们已经中计了呢?
这位叫弗莱德的家伙我看得出来,他此时此刻不过就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没错,他和理查森还真就不大一样,因为他有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