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理查森能晚一点死去,或多或少对他们还有些许的用处。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的真实身份,也早早的暴露了。
理查森死的正是时候。
这对我们来说。
我们身后没有长长的辫子,我们的服饰与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就凭这两点,弗莱德就已经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不过在他来,我们都是这个国家的人,虽然我们的髮型与服饰与当时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但这些对他们来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就是这个国家的人。
与我们的服饰与髮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们几个,把他们几个押下去。对了!就是那个,你们把他单独关押,其他的那几个,关在一起。”和自己人说话时,弗莱德用的是他们的语言。
不过我还是可以听懂的。
要不怎么说我姥爷是个神人呢?
禽兽的语言他都懂,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更不管是不是水里游的,有一样算一样,就没有他听不明白的兽语。
那西洋语就是再难学,他也是人类的语言啊!
虽然我姥爷没有出过几次县城,但是他会的东西,那可是异乎寻常的多。
这辈子我就佩服我姥爷一个人。
没有他,我哪来的这一身本事。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