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口福我享过了。
也该给我做开刀手术了吧!
我等着呢!
我这儿没事儿,蓝桉他们那儿就不会有事儿。
有道是枪打出头鸟,我是他们的头头,怎么的他们也得先拿我开刀不是。
果然他们把那盘装有西洋餐具的餐盘给拿过来了。
这次进来的,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洋鬼子。
他们手里还骂着针头,还有大镊子。
还有好多我没认出来的东西。
看样子我的切割手术这是要开始了。
我屏住呼吸,准备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的手术。
我在想,如果一会儿他们的枕头,他们的手术刀,如果用在我身上我屁反应都没有的话,是不是得把他们气够呛?
好吧!我已经改变态度了。
我接受你们的治疗也就是了。
至於在接受治疗后我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那我就不知道了。
妈的连个消毒的东西也没有。
实在不行来一瓶酒精也行啊!
再怎么着也得有棉花什么的吧!
我一想也是哈!我他妈的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个猪狗不如的试验品罢了,我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死了那是我命短。
啥事都没有,那死的就得是他们了。
洋人的东西花样就是多。
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血已经流到地上了。
滴滴答答的,听起来像是没有关严的水龙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