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楚老知道,他这酒不好喝。
楚老和他们家是忘年交。
现在月儿她爷爷二十四年前就没了!剩下的,只能是这苦情的爷俩。
“爸!您能不能不要太过分?”蒲大叔进来后,还是没有关门。
这不月儿很快就闯进来了吗?
她夺下爸爸手里的酒杯。
就像爸爸从来也不给楚老面子一样。
她也一点面子不给爸爸。
楚老一见这场景,他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没一会儿,楚老笑的就更开心了。
他想总算肯有人出头替自己出口恶气了。
这顿酒喝的,总像少了他什么似的。
趁着那对父女掐架的当口。
他把所有的酒瓶子全都抢到自己手里,然后一饮而尽。
总算是过瘾了。
楚老心说我这顿气也没算白受。这顿酒管怎么总算喝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这就打电话,我开免提,玉郎你可得挺仔细了哦!”怎么说这酒也不能白喝的。现在喝到肚子去了,那就不能不办事儿。
“先别急楚叔!您觉得这酒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气运丹田的感觉?”我们几个孩子在这儿,蒲大叔不能把话说的那么白。
“是啊!你这一说还真是!”楚老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