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退后,不要太远。且看我的手段!”我说这几句话时是把刀子含在嘴里说的。
尽管这样,但是我的吐字仍然很清晰。
我借着风力迎难而上。
嘿!还真别说,我这一招着实还挺管用。
缸口粗的大黑蛇也被我的这一番鬼操作给弄懵逼了。
但见牠在空中停留一下。当牠看清的的确确是有个什么东西向他飞去时,牠想做出反应可惜来不及了。
人类的速度,远远高於这种冷血的爬行动物。
小样的,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拿捏不了你才怪。
你拾得小爷爷活这二十几年,什么样的大长虫没见过。
别说你的外号叫缸口了,你就是货口,我也会把你降服的服服帖帖的。
不信,咱们就好好的比划比划。
我说话间已经骑到牠的脖颈上去了。
这家伙身上冰凉冰凉的,好像被皇上刚刚从冷宫里放出来一样。
我不在乎这个,牠身上要不是这种温度也就不是牠了。
我这才腾出功夫来把刀子又重新拿在手上。
我在牠后背上好一阵比划。
都说老鼠鼠目寸光,改成蛇目寸光要我说也未尝不可。
我还是先叫牠看到这柄刀子比较好。
就算震慑不住牠,也要牠惊颤三分。
牠果然老实了很多。
不过也就那么几秒钟而已。
当牠认清了这只不过就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一把刀子。
牠就不再害怕了。牠那晃来晃去的尾巴足可以说明一切了。
这家伙不是响尾蛇,否则还真能叫我喝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