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反倒给干坏事儿推波助澜了。
我恨不得恶狠狠的打自己几个嘴巴。
此时此刻,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在解裤子。
我的腰间十分的灼热难忍。
我的意志告诉我千万不能这样做。
可是我这双手咋就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呢!
慢慢的,我的裤子已经让我这双不听话的手给解开了。
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停下,我左右各看看陈氏姐妹一眼。
但见她们的双眼紧闭,脸色绯红。胸口也此起彼伏的。
天哪,这种状态别说是我了,就是换成任何一个带把的爷们儿,也受不了啊!
我现在真想把我的这两只混蛋手给锯下来。
哪怕以后我什么都不做了呢!就这样做一辈子残疾人。
我宁可自杀,也不能再错下去了。
慢慢的,慢慢的,我把头垂向胸口。
我怎么也抬不起来我这颗大脑袋了。
我他妈的怎么了这是。慌乱中,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看到的是花儿的笑,它们集体在笑话我,嘲讽我。它们在等着我,等着看一场春宫大戏。
然后,我们三个就会因为纵情酒色而暴尸在这里。
然后獾哥们肯定就会回来,享受完美味的辣条再享受新鲜的我们!
原来它们都是一伙的,原来他们在沆瀣一气。
我听到的,是花儿们那频频的嘲笑声。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的出来,我还是有那么几分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