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还是把灯关上了。这大白天的,就算外面的光线是昏暗的,再黑手术室里也黑不到哪去。
我还是能看的见路的。
没等我走到手术台前,唐姑娘就已经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总在那儿罢眼泪。
“妳现在感觉肚子好受不?”我突然间问她。
“不好受!”唐姑娘立即回了我一句。
我说完摸了摸她的小腹。现在的她和上手术台之前的那个她已经看不出是同一个人了。
这样就好,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安慰一下我自己了。
我轻轻扶起她。
看在我和她性别不同的份儿上,我只是轻轻的把她扶到地上。
“怎么这么黑啊?”唐姑娘问我。
“灯坏了!”我回她一句。
“卫生间的灯是声控的,只要一灭妳就咳嗽一声就好!”我的言外之意是叫她不要害怕。走廊里还是很亮的。
“我妈呢?”唐姑娘都走出门口了,突然间探头进来问了一句。
“在这儿呢!”唐老太太就在我脚底下躺着呢!她的头拼了命的的向一旁歪着。
就好像得了癫痫一样。
但是经验告诉我,唐老太太的这个病绝对不是小小的癫痫那么简单。
我正试图扶起她,可是她这样,我一个人还真难顺利的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