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雪无视刘子成和刘贵宫越发黑沉的面色,继续道,“陈州的百姓也因此而苦不堪言,更多是背井离乡,陈州内是乱得一塌糊涂啊。”
“那位朝臣渐渐又开始扩展野心,还想把恶手伸到附近的地区,奈何别的州知府和县令刚正不阿,廉明端正。”
“此朝臣当然未能得逞,却还不死心,想要对知府和县令下黑手。”
苏墨雪意味深长的朝开始冒着冷汗的刘子成盯着看,“敢问这样朝臣和县令该当何罪呢?县令大人!”
“胡说八道!”刘贵宫黑着脸。
“此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刘贵宫打算一网打尽,免得再生枝芽。
苏墨雪转而望向刘贵宫,那县令简直是不忍直视。
“你别急,你不是还苦心安排了一个替死鬼呢吗?架空了陈州的知府?末了把罪名安在他的头上,要不说你正事办得不利索,歪门邪道这些你倒是够精通啊。”
苏墨雪阴阳怪气的朝刘贵宫讽刺道,刘子成根本插不进去话,冷汗已经把他背脊骨全部打湿。
楚初看得津津有味,这比看什么都有意思。
轩辕夜戴着面具,没人能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刘贵宫这回心有些害怕,万一要是让那皇上知晓,他刘府就全完了。
“本官是谁你可知晓?”刘贵宫是要抓她,但要问出她是从哪里知晓的,源头一并垄断。
苏墨雪故作惊讶的打量他,“你是谁重要吗?难不成还能是大理寺少卿那狗朝臣?长得是挺臭的。”
苏墨雪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把刘贵宫气得半死。
楚初轻笑出声,此处他真想鼓掌。
轩辕夜依旧一动不动的,冷眸跟着苏墨雪的身影打转。
“你…来人!把她给本官擒住,本官就不信你嘴有多硬,是否能硬过公堂中这么多的刑具。”刘贵宫阴笑道。
苏墨雪却还是不怕,“刑具?省省吧,这些都是你以后能用上的,大理寺少卿,刘贵宫是吧?”
刘贵宫越发觉得不对劲,苏墨雪把话说得差不多了,“敢问我方才所言的情况,该给县令和大理寺少卿定什么罪啊?”
刘子成手都抖了,“此事,尚未有任何证据,不成立冤情。”
苏墨雪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一眼都不想要刘子成,“谁问你了?让你答了吗?”
刘子成一哽,“那你问谁?”难不成还能问他叔父吗?
“当然这里谁最大问谁啦。”苏墨雪朝轩辕夜眨巴眨巴眼睛。
轩辕夜心下无奈,尽是调皮。
刘贵宫自然认为是他最大,“你所言全是胡言乱语,不只不成立冤情,你谎报冤情,乱击鸣冤鼓,应当受重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