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骨感地大手死死地按住陆西烛想要作乱爪子,雪白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汗。
在这到处都挂满白布灵堂上,身后就躺着怀中之人名义上相公,而他更是陆西烛婆婆。此时却像是点了灯芯、蔓了火花,一切不该发生事情都肆无忌惮地铺展开来。
不许动!
顾安宁咬牙切齿地训斥了一句,就见陆西烛红了眼眶,慌得他立刻松了手想要安慰他。
然而陆西烛却狡黠一笑,飞快地抓住机会将手伸进了顾安宁裙子下,一把抓住了器物。
只是他茫然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这么冰冷,而且
出于某种直觉,他默默地收回手,乖巧地坐到了一边,假装什么都没碰到。
顾安宁被他气得眼眶发红,原本就红艳如火嘴唇愈发妖异起来。陆西烛主动他虽阻止,但心里却是高兴;陆西烛熄火了,他反而愈发恼火。
点了火又想跑,这世上哪有如此美事。
他一把抓住陆西烛手往自己器物上一按,原本就被挑拨得精神抖擞物件无法狰狞张扬。
陆西烛小脸刷白,嘴唇抖个不停,可怜巴巴地看着顾安宁求饶道:太大了,这这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不合适。
顾安宁美目如同暗涌深流,白如玉面容上染上清艳粉色,姣好如同出水芙蓉。
有这么大吗?
陆西烛怕极了,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拧着鼻子说:驴儿驴儿都没你大。
他会死,会死!
醒了?
顾安宁见陆西烛迷迷糊糊地捂着头坐起来,这才走过去端了被玫瑰银露蜂蜜水给他。一双碧波荡漾美眸,像是被春风吹化了雪原,裹挟了晦涩柔情。
陆西烛接过水咕咕嘟嘟地喝下,呆傻地望着眼前大美人儿,一时还分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怎么在这?
不对,他猛然睁大眼睛,掀开被子都要跳起来,理智悉数回笼。
他还得在灵堂跪着,怎么跑这睡大觉了?!
顾安宁将他按了回去,淡淡地说:我对外称你伤心过度病倒了,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陆西烛乖巧地眨眨眼,语气甜甜地道谢:谢谢夫人,多亏了您,否则我今天定没有好果子吃。
顾安宁却是轻咳一声,颇带掩饰地问:昨天晚上事你还记得吗?
陆西烛不解地看着他,皱着眉细细回忆了一番,才尴尬地挠挠头:就只记得我老听见阴风阵阵十分害怕,想着喝醉了胆子就壮了,没想到喝多了。
顾安宁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高兴他什么都不记得,还是该失望他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