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垃圾话后我抬手将这只鬼的脑袋和身体都给冻成了冰雕。

再然后,将地下姑娘们的尸体全部收了放入腰间铃铛所在的无限空间,便离开了这座寺庙

一样的地方。

……

直到白鸟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挪到窗口初升的太阳要照在冰冻童磨的头顶时,一名粉发的鬼族才出现在近旁。

“啧,”猗窝座皱了皱眉,抱臂看着这个被冻住的散装脑袋和散装身体,“你是想烧干净了再解除血鬼术吗?”

他知道自己这个连狐朋狗友都算不上的同事脑袋不正常,但许久不见似乎已经不仅仅只是不正常的问题了。

“猗窝座阁下~请救救我——QWQ”

冰冻住磨磨头的冰在遇到阳光后有少许融化,但这点程度显然还不足以让他成功逃出。

眼看着就要被阳光所灼烧到冰下的本体,即使是他这时候也不由地有些慌了。

“救你?可以啊。”

猗窝座挑起半边眉,走上前,毫不客气就是一脚。

将童磨从阳光下踢到了阴影处的墙体里,带着残影。

“你这家伙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见童磨的身体仍是冻住的状态,粉发的鬼族又是毫不客气地走上去赤脚在镶嵌在墙体的脑袋里踹了好几下,“无惨大人要召开上弦会议,赶紧把你血鬼术给解了身体拼好跟我走。”

“不是啊,猗窝座阁下,我的血鬼术好像……”

“?”

“无法使用了。”

“哈!?你在开玩笑吗?”

猗窝座闻言脚底一滑,将童磨头又踩进墙体一点。

“不开玩笑……痛痛痛,你温柔一点啊,猗窝座阁……”

“闭嘴,别用那么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

粉发的鬼族意识到同伴没有在开玩笑,逐渐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走到另一坨被冰得严严实实的身体部分,仔细看了看,喃喃:

“你这家伙的血鬼术谁知道怎么解啊,看来只能拜托无惨大人……不行,太麻烦那位了。要不然就这么冻着也挺不错的,起码少了个烦人的家伙。”

“不要啊QAQ猗窝座阁……”

“只不过,”不耐烦地打断那边黏糊糊的哭诉话语,猗窝座扭过了头,“你现在这种状况,果然是那位大人最近十分关注的人类女子所为吗?”

“是呀,会对我做出这么过分事情的,就是那个坏孩子……”童磨头好不容易才从墙里挤出来一点,磨磨落泪说,“不过也不能怪笑容那么可爱的小白鸟,说起来全都怪猗窝座阁下……”

“怪我?”

“如果猗窝座阁下没有那么胆小,愿意和我一起联手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乖的孩子,我也不至于被打得这样……”

墙体碎裂的巨响。

额头暴起青筋的猗窝座维持着抱臂的姿势,一只脚熟练地抄起将童磨的头往墙里踩得更深。

“我都说过,不会和女人战斗。”

“我知道了!好过分!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真的弄不出来了猗窝座阁下!”

“谁管你。”